接被刺穿了蛋蛋,又一屁股坐在了长矛之上。
菊花残,满地伤,这酸爽····
当啷。
他手中的消防斧,落在了地板上。
斧头哥如同垂死之人,坐在长矛上,颤抖着。
杜牧从容地从地上捡起消防斧,沉稳地举起来。
这一刻,他甚至看到了斧头哥的眼中出现了一丝哀求。
但杜牧没有废话,狠狠一斧头,深深砍在了斧头哥的脖子上。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颈椎骨折断声,鲜血,喷溅。
斧头哥,眼珠外凸。
鲜血如泉水,喷溅到了天花板上。
人的头被砍断,血管主动脉破裂,血可喷溅3米多高。
“呼哧,呼哧”
杜牧趴在地上,有些腿脚发软,看着自己杀掉的这个敌人。
他虽然不是象牙塔中的温室花朵,但杀人还是头一遭。
那墨西哥人死不瞑目的人头,还在瞪着他,被插在长矛上的尸体,还在不时抽搐两下,如同活物。
杜牧有点恶心。
是真的有点恶心。
特别是那货死的时候,屎尿齐流,这气味别提多感人了。
但杜牧的恐惧之心,只是稍微持续了片刻,就(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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