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药必然还要给坐堂先生再检查一次,那伙计说给了孙郎中看过,并未发现不对。”
杜文浩:“仔细一些是没有错的,毕竟都是人命关天的事情。”
那孙郎中战战兢兢地说道:“大老爷,小民确实检查过,刚才小民闻那瓦罐中的药,好像有大黄之类泻下的药,这个却定然不是小民所开,而且抓的药中也无此药,故而小民纳闷。”
杜文浩让衙役将瓦罐之中的药倒在地上,再将另外两副未煎的药一并倒在一旁,然后走到堂下一一让那孙郎中看过,道:“其中可有你自己开的那个方子的药?”
孙郎中很快指了指其中一副,道:“这个便是小民给那个老太婆开的方子。”
杜文浩再问那周氏:“你们家中可还有谁病了?”
周氏摇头:“没有啊,可是这个药……民妇记不得怎么还多出一副药来。”
一旁的安逸龙冷笑道:“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吧?既然家中无人吃药,那多出来的一副药从何而来,来人啦……”
说着,从两旁各走出两个衙役,安逸龙习惯性地伸手去抓令牌,却抓了个空,这才醒悟此刻大堂上是杜文浩在审案,那令牌在杜文浩的案上。拱手道:“以卑职之见,这等刁妇不给她点厉害她一定是不招了的。”
杜文浩不语,安逸龙以为杜文浩默许便提手要去抓那盒中的令牌,杜文浩见此冷言道:“安大人,要不还是你坐在这里?”
安逸龙顿时明白过来,尴尬一笑缩回手去:“对不起,大人,卑职失态了。”讪讪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杜文浩:“周氏,案发之前,你与你婆婆可曾发生争吵?”
周氏道:“回大老爷,那日民妇确实和婆婆因为管教我那顽皮的小儿有过争吵,这件事情我家相公和小叔都知道,但是民妇决不会因为这样而动了害我婆婆的心思。”
杜文浩:“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吗?”
周氏想了想,道:“大老爷可以问我家相公和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