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用这样的。”
晴儿脸上被皇后打得肿起老高,嘴唇也破了,鼻血也还没搽干净,听了杜文浩这话,垂泪道:“大人言重了,大人冒死解救奴婢,若因奴婢而害了大人性命,奴婢万死不足谢罪啊……”
说罢眼泪簌簌而下,双膝一软,又要跪下。
杜文浩急忙一把将她搀扶住:“别这样,你们娘娘性格有些急躁,以后你伺候娘娘,一定要遵从她的意思,皇后要你怎么样,你就怎么样,遵从主子的话,是奴婢的天职,不要去管是否正确。以后皇后再要你拿人,不管是谁,你二话不说就要上,否则,我能救你,别人可不一定能救你。记住了啊?”
晴儿神情黯然,垂泪点头:“晴儿谨记大人恩德。”
杜文浩又好生安慰了她几句,这才带着夏九婆,离开后宫,回到了太医院。
既然要太医院会诊,杜文浩就必须知道前医是如何用药的,然后再下方提交会议研究。所以,吃过午饭之后,他先让夏九婆禀告郑院使下午开会研究皇后娘娘的崩漏症和自己的用方,然后叫负责管理药方的御医调来前医给向皇后治病的全部药方,逐一查看。
想不到,看完药方之后,杜文浩心里凉了半截。
太医院的太医果然医术非同一般,治疗崩漏能想到的经方、验方,基本上都用到了,有些用方构思精巧,连杜文浩都有些自愧不如,如果这样的药方都治不好皇后娘娘的崩漏,还有什么办法呢?
杜文浩傻呆呆坐在椅子上,瞪着眼瞧着桌子上的一大叠药方,感到后脊梁有冷汗流淌。皇后娘娘说了限期半月,治不好要治死罪,此刻回想,不由暗自庆幸刚才没意气用事,没有答应半月之限,要不然,只怕吃不了兜着走。
就算没有性命之忧,治不好病也是很丢人的,该如何是好?杜文浩拿过药方,又一张张仔细研究了一遍,治崩漏病上倒是获益匪浅,却还是找不到半点新奇有用的新方来给皇后娘娘治病。
正在这时,钱不收撩门帘进了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