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杜文浩怒道,“你们娘娘这样说行,你怎么也这样说?感情痛的不是你,是吧?”
这帽子可够大的,那宫女顿时吓得全身发抖,咕咚一声跪倒磕头:“奴婢知罪!”
“哼!前头带路,带本官去见皇太后娘娘!”
那宫女说错了话,吓得筛糠一般,哆哆嗦嗦在前面领路,穿过大堂来到一个精美的院落外。宫女颤声道:“杜大人请留步,奴婢前去通报。”
杜文浩耳中已经隐隐听见里面传来了女子凄惨的哀嚎,连绵不绝,间或还有摔碎器皿的清脆当啷声。急声问那宫女:“这怎么回事?”
宫女道:“娘娘经行病痛,实难忍耐,所以……”
杜文浩转头吩咐夏九婆道:“夏大人,娘娘病得厉害,你跟她马上进去先瞧瞧。我在外面等着,通报了出来叫我。”
夏九婆躬身答应,这寝宫她是常客,经常来给皇太后娘娘治病,而且杜文浩他们是奉旨侍医,可以便宜从事。所以不等那宫女领路,径直闯入寝宫院子,上台阶撩门帘进了屋里。
过不多时,夏九婆出来向杜文浩禀告道:“大人,娘娘这是老毛病了,经行腹痛。卑职禀告娘娘说您奉旨前来诊病,娘娘让您进去呢。”
杜文浩听了这话,心头一沉,痛经是女科常见病,以前在伯父中医诊所里也经常遇到这样的病人,也有痛得很厉害的,但痛得如此惨叫的,杜文浩还没遇到过。又听那宫女说这是娘娘的老毛病,十多个太医都没治好,他心里同样也没底,想不到一上来就遇到这样疑难病症,杜文浩心里沉甸甸的。
他迈步穿过院子进到屋里,只见一张精美凤床之上,纱帐低垂,里面隐隐可见躺着一个女子,头发蓬乱,正强忍病痛,低声呻吟着。一只皓臂从纱帐里伸出,放在脉诊上,不停颤抖。皎洁细长的手指卷曲着,长长的指甲都抠进了肉里。
杜文浩并不着急诊脉,撩衣袍在床边坐下,欠身道:“皇太后,卑职杜文浩,奉旨后宫侍医,得闻娘娘经行疼痛,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