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
杜文浩听得出他话语里有挑拨钱不收的意思,想留下这伏笔,离间自己与钱不收刚刚建立起来的友谊。禁不住瞧了钱不收一眼。
钱不收当然也听出来了,正色道:
“没错,杜先生擅长华佗神技,单凭这一点,足以做老朽的师父,老朽可以当众再次拜师,借以明志!”
钱不收撩衣袍跪倒在地,咚咚咚给杜文浩磕了三个响头。
阎妙手和憨头在堂外见了,也跟着跪倒给杜文浩磕头。
杜文浩点点头:“起来吧!”
“谢师父!”钱不收和两个弟子这才爬了起来。
堂外又是一阵骚动,很多人只听说钱不收打赌输了,拜了一个游方郎中为师,都不太相信,此刻见钱不收竟然在大堂上当众磕头再次拜师,惊诧不已,一片啧啧称奇声。
庄知县惊堂木一拍,喝了声:
“来人将许四海杖责三十!”
几个皂隶上来将许四海拉到月台上,在一根独条长凳上按到,扯下裤子,抡起板子噼里啪啦一顿狠揍。
这些皂隶与捕快都是同衙兄弟,眼见这许四海竟然诬告救了捕快性命的恩人,都对他恼恨有加,有点公报私仇的意思。
这三十杖打下来,比五十杖都厉害,直打得许四海屁股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哭爹叫娘,死去活来,估计三个月都下不了床。
三十杖打完,许四海已经昏死了过去,家人急忙上来给敷上金疮药,用门板抬着匆匆走了。
“退堂!”
庄知县惊堂木一拍,袖袍一拂,背着手踱着方步进后堂走了。
在众人的赞叹声中,杜文浩、钱不收等人和捕快们抬着刘捕快出了大堂。
路过人群中时,杜文浩感觉到了有一双灼热的目光一直望着自己。
扭脸过去,发现那灼热的目光,来自几个年轻女子之中,这几个女子穿红戴翠,莺莺燕燕的,似乎不是良家闺秀。
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