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相比,它们是那么的古怪。它们乌黑的大口喷涂着夹杂着火光的浓烟。
黑色的烟雾遮天蔽日,明明是朗朗乾坤抬头却不见青天。
许是牛犇这顶着光头一身和尚的打扮引人注意。不少县城的居民在牛犇路过的时候都双手合十,低声宣了一声佛号。
还有人朝着牛犇拜了拜。
牛犇并未视若无睹,他对着那些向自己行礼之人一一回礼。
长潭县很破败,县城里甚至没有一条规整的石板路。城中最宽大的县路是从工厂拉煤炭到剑锋城的那条路。
一车车的煤炭由这里朝着剑锋城运输而去。牛车连绵不绝甚至将道路堵塞的水泄不通。让牛犇恍惚间有一种去到山西大同国道堵车的现场一般。
“老人家,你们这是运煤去那儿啊?”
牛犇跟在一辆走走停停的运煤牛车旁,对着车上的赶车老汉问道。
“瞧你这话问的多新鲜。这煤(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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