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写信的人是他,不过徐长青本来想蒙混着就把这事情过去了,毕竟,这就是个骚腥活,没什么卵用不说,还他么劳心费神!
谁曾想,这位爷居然这么耿直,直接就说出来……
看徐长青陷入了思虑,巩永固有些热血冲顶,痛心疾首道:“伯爷,此事还需犹豫吗?这些乱臣贼子,人心不足蛇吞象,人人得而诛之!若是不能尽快诛除掉这些人,我京师,危矣啊!”
徐长青这时已经缓过神来,这事儿虽是骚腥,但未必就没用,尤其是在大义上。
看向巩永固的眼睛道:“驸马爷,我徐长青身为大明的臣子,清君侧是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义务,不过,此事关联太大,驸马爷可有切实的证据?”
“证据?”
巩永固一时愣了,嘴唇接连动了数下,想说些什么,却像是头上挨了一闷棍,不知道说啥好了。
“怎么?”
“驸马爷难道没有证据吗?”
徐长青也无(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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