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呢?”华善一语点破,“郭络罗家根基在盛京,虽然三子均在京城,但奴才看着除却长子封爵以外,另外二子只怕也难有这样的荣耀。八福晋出身虽好,但费扬古这些年身子差了不少,虽然还在外头驻扎着,但听说因为旧伤的原因在路上病了好几回,如今已经向着解甲归田了。那太子究竟担心的是什么?”
华善留下了这样一个问题给太子,见太子沉默着不回答,他又道:“奴才听过一句话:‘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太子何不用自己的眼睛看看,八阿哥究竟是能得你信任的。毕竟你与他十余年的兄弟之情,不是说能丢弃就丢弃的。”爱新觉罗家的人都有同样多(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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