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方圆返回了市区的东州医学院教工小区。下了车,张国亮说:“校长,江南县给送了一些东西,我给您搬上楼。”方圆说:“好,我拿一点。”张国亮把两盒茶交给方圆,然后自己又从后备厢里取出两个纸箱,堆在一起,抱在了怀里。爬上三楼,张国亮已经气喘吁吁了。方圆叫开了门,孔双华穿着又薄又透的睡衣站在门里。看到张国亮,孔双华“呀”的一声,跑进了卧室,让张国亮很有些尴尬。
方圆看看张国亮,说:“国亮,把东西放下,你回去吧。”张国亮说:“好。”放下两个纸箱,落荒而逃。真是没有想到,孔双华会穿得那样少,那样透。是呀,已经五月了,作为中亚热带的东州,其实夏天已经到来了。在孔双华看来,没有外人,特别是父亲长期不在家,家中唯一的男人就是老公方圆,穿得少一点、露一点,也没有什么。但这么晚了,孔双华没有想到张国亮会进屋。
卧室的门推开一个小缝:“张国亮走了吗?”方圆说:“走了。”孔双华这才走出卧室,来到客厅。今天天气确实有些热,但孔双华穿得也太少了一点吧!方圆看着孔双华,心里忽然涌上了*,酒精的刺激,让方圆看孔双华的眼神里多了一点欲火燃烧的味道。孔双华看着方圆,心里莫名地多了几分慌乱,又多了几分期待,几分忐忑:“方圆,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方圆用坚定的语气说:“到我房间等着我。我洗洗手!”孔双华的脸腾地红了,心里说不上是怎样的滋味,是渴望,还是屈辱,是兴奋,还是羞涩?孔双华说不清,但还是很顺从地走进了方圆的书房。方圆在卫生间洗了手和脸,刷了牙,就有些忍不住了,那是一种很想和女人*的冲动,不管这女人是谁,哪怕她是池丽萍,哪怕她是董梅,哪怕她是孔双华,总之,是一个女人就好。没有爱,只有*!
走进了书房,把门带上,方圆一把抱孔双华搂在怀里,很有力的,嘴唇已经找到了孔双华的嘴唇。*迅速上升,方圆把孔双华抱起来,有一些粗暴地把孔双华扔到了,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