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是被杨英贤和阮少修扶着上了楼。晚上喝得实在是不少，本来阮少修还准备交上出租车费就返回酒店，但方圆上了车就靠在杨英贤的肩膀，阮少修内心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送方圆。在阮少修的心里，方圆虽然是学校的二把手，但杨芳毕竟是下午五六点钟的太阳，而方圆是上午九、十点钟的太阳，一个是夕阳残照，虽然美丽，但光景不长；一个是如日中天，虽然还不是最亮的时候，但前景光明。一个人不能光考虑现在，还要考虑将来。阮少修也上了车，给杨芳打去电话：“杨校长，方书记已经醉得软倒在杨校长身上了，我得和杨校长一起送方书记。”杨芳心里不太高兴，但礼仪上的风度还是有的：“好啊，一定要把方书记安全送回家，跟方书记的家人解释清楚。”阮少修说：“好的。”阮少修又给总务主任倪右盛打去电话：“老倪，晚上结帐的时候，麻烦你给签个字。”倪右盛说：“怎么了？”阮少修说：“我得送方书记回家。”倪右盛心里冷哼一声：这又是拍方圆的马屁啊！倪右盛说：“没问题。”
挂了电话，倪右盛又给杨芳敬酒：“校长，我不太会说话，平常光知道埋头干活，不像有些人，又会说马屁话，又会办马屁事。我只知道，服从领导的指挥，校长让我干好什么工作，我就去干好什么工作。”杨芳说：“倪主任是学校的老黄牛，这是大家公认的。”倪右盛说：“老黄牛称不上，就是本本分分地做好自己的后勤工作，把校长交待的事情完成好，这既对得起自己良心，也对得起自己的工资。”杨芳说：“倪主任说得好啊！要是每一个同志都能像倪主任这样想，那我们东州5中就会更有希望。”倪右盛说：“我就看不惯某些人，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拼命拍方书记的马屁，恨不能把自己的脸贴到方书记的pp上。”杨芳说：“倪主任，怎么能这么说话？不准这样在背后议论方书记！”虽然嘴上是这样说，杨芳心里却很有些认同，对杨英贤和阮少修，印象很不好。倪右盛说：“校长不让我说，我以后再也不说了。不过，我刚才只不过说了几句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