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江御……唔!”接下来,一切竟在不言中。这一夜,那撩人的低吟就没有在这间斗室停止过。一个禁欲了三个来月的男人,体力自然是惊人的。
朦朦胧胧的,听见那似是远自天边的叹息,轻轻的,却牵起了漫天的愁绪,“怎么办,我该拿你怎么办?我认输……认输……”
输?谁输了?她有赌过什么吗?可是,她太累了,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只模模糊糊地就记得耳边滚烫的触觉,还有那整晚都不曾停歇过的低喃。第二天,骨头就像散架了一般,不得不打了一个电话到公司请假。经理倒是通情达理,应允了下来,但他言谈间却总是让她觉得他在暗示什么?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挂了电话就想好好地补眠,可是那个害她几乎就快挂掉的罪魁祸首却不打算放过她,在她饱饱地睡了一个钟头以后,他就精力充沛地缠着她起床。
一把把她从暖和的被子里揪出来,在她唇边亲了亲,“快起来,小懒鬼,等会陪我上街!”
“不要……我好累啊!”她迷迷糊糊地就想躺回温暖的被窝里。这个家伙是什么做的,昨夜疯狂了一晚,他就不休息?
“再不起来,那我就上来罗!”江御风再次把她搂过。唇瓣在她耳边轻咬一下,她猛地转醒,一想到那磨人的痛苦,她还是起来的好。
睨着他得意的笑脸,她闷闷地抱怨“你就不会累吗?”
面前的他愣了愣,片刻,在明白了她的意思后,猛地一笑“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对我昨晚的表现很满意?”
“自大狂!”
“无赖!”
“快,快!”江御风推着她就进了浴室,恨不得自己动手帮她洗漱。他就慌成这样?
关上门,把江御风的催促关在了门外。她拧开水龙头,扯下毛巾。还是在那个家伙没有闯进来之前弄好吧。低头挤着牙膏,眼角瞟见了脖子上的闪烁。脑子里猛地想起了昨夜的片段。拿起来,掂在掌中,那是一个椭圆形的吊坠,穿在一根铂金的细链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