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何氏和张氏有关,若是你不娶他们进门,父后又怎会年纪轻轻就去了呢?”
白子夜不愿再看白芷那一脸的可怜相儿,只是将头别了过去,与父亲的离去相比,什么都不重要了。
“你父后的离去,与他二人无关。”
这话白芷已经说了无数遍了,白子夜的耳朵也早就听得长了茧子。
可事实就是如此——当年白子夜的父后生她时难产,是凌寒用尽浑身解数才保住了他一条性命,却终日里得用药吊着,因他身子不好无法服侍白芷,心中不忍,才日日将她赶去侧室的院子里歇着。
白子夜自记事起,就没见白芷在父后院子里留宿过,而且当时的帝后每日里都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儿,白子夜便觉得是白芷负了她父后,才害得他香消玉殒。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意思罢了!
“既是与他二人无关,那就是与你有关!”白子夜忽然站起身,留下这么一句伤人伤己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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