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帝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往殿内走去。
太子跟在皇帝身后,无意间瞥见他颈侧半枚带血痂的牙印,在衣领间若隐若现,脸色乍变——
谁敢咬伤天子,还咬在这般亲密的部位?
后宫?那些小意顺承的妃子没这个胆。唯一一个敢恃宠生娇的卫氏,如今也封门闭宫被关了起来。
宫外?
太子想起了一个人,脸色顿时青白交加,难看极了。
他心里一忽儿自我安慰:不会的,父皇爱端架子,又克己自律,就算对清河有那意思,也不会轻易跨过君臣这条线。一忽儿又想:端了那么久,万一端不住了呢?这世上除了一个无视尊卑的苏清河,还有谁敢咬天子!
如此思来想去,心底越发焦躁,简直五内俱焚,强行忍着不露在面上。
皇帝往桌案后一坐,端起新沏的普洱,眼皮抬也不抬:“坐下说。”
太子极力平复情绪,咽下(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