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说不清,只是情绪低落,胸口堵着一大团棉絮。不重,但拉拉杂杂撕扯不清。
苏晏无声地叹口气,决定自请监斩官的差事,做个送卫浚上路的黑白无常,把早已得罪的人得罪到底。
阿追,我替你的姐姐报仇了……所以你能不能回来看看我,一起给姐姐烧柱香?苏晏站在院中的老桃树底下,仰头看枝头盛放的碧桃花,眼眶有些湿润。
他眨了眨眼,努力咽下酸楚感,决定去一趟应虚先生的医庐,去探望阮红蕉。
来到医庐时,陈实毓不在,据他徒弟说是去出诊了。
苏晏放下礼物,轻车熟路地走进后院,进入收治重症病人的大屋。药童说阮红蕉在最后一间,苏晏刚靠近门帘,就听见里面的说话声。
……是高朔。
高朔吭吭哧哧说上十句,阮红蕉才不冷不热地回答一句。
按说对方如(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