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官员的床上,还是与某个逆贼的密会地点,随便皇兄编排,臣弟一应认下便是!”
皇帝一瞬间想叫锦衣卫进来,拖他去太庙。旨意出口前强行忍住,深深吸气,觉得自己千修万修的涵养,要在这个犯浑的弟弟身上毁于一旦。
他伸手揪住豫王散乱的衣襟,把上半身拽出床沿,将旁边酒坛里残留的酒液,泼在了豫王脸上。
冰冷酒水激得豫王打了个寒噤,迷乱的眼神似乎有几分清醒。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液,低沉地呻吟了声:“皇兄……”
皇帝与他挨得近了,赫然见他脖根处有一枚不起眼的牙印,看愈合程度像是数日前的,想必当时咬得颇狠,至今仍残留着模糊的伤口。再仔细打量,右手虎口上也有一枚牙印。
“谁咬的?”皇帝把声音凝成了一片冰刃,(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