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舌头发酸,津液将䌷带都打湿了,才堪堪胡乱系好一侧。另一侧还有两对,怎么也系不上。
皇帝低头注视腰间拱来拱去的忙碌的脑袋,摸了摸他梳得光洁的一头黑发,半是纵容半是调侃:“让你别蹭脏,你倒好,咬湿了。”
皇帝明摆着消遣他,苏晏生气了,把带子一吐,恼道:“臣无能,请皇爷治罪!”
“治你哪里的罪?”皇帝反问。
手?不对,手是功臣。牙齿和舌头?听起来感觉怪怪的……等等,我不能被他绕进去!苏晏醒悟过来,硬邦邦地回答:“臣心有余而力不足,治力气的罪罢!”
皇帝朗声而笑。
苏晏自从殿试初次面君,至今将近一年,从未见景隆帝笑得如此肆意。这位以清姿雅度著称的天子,他见过他淡然的笑,矜持的笑,满意的笑,轻嘲的笑,成竹在胸的笑,意(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