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便要把裤头拉低。他为难道:“怕是会冒犯大人。”
苏晏烧成了一团火,自己估摸着39度都不止了,费力地说道:“都是男人,冒犯什么?再说,治病没什么可避讳的。”
荆红追这才把裤头两侧拉下来一些,用汗巾擦拭。几次三番后,酒液洇湿短裤,白色布料变作半透明,若隐若现地显出旖旎之处,再怎么目不斜视,也难免会有所触及。
他紧绷着脸,手上动作一丝不苟,耳根却阵阵烫热,呼吸忍不住有些急促。一边骂自己定力不足,白训练了这许多年,一边难以自抑地心跳紊乱,汗湿内衣。
擦过几轮后,他忽然起身走到冰桶边,抓起一把冰块,直接往脸上抹。刺骨寒意仿佛驱走了体内的燥热,但只要往床沿一坐,看见青色簟席上的白玉身躯,感受(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