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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子他们没有回来,一群人自然是不能空坐的,这房里有四个麻将桌,看来在可怜的路人
甲之前他们是在自由活动的。当然后来我从那个什么经历那里证实那个可怜的路人甲只是顺
便问泸州月怎么走的。
似乎老子的到来令大家都非常拘谨,烟也不
能大模大样的抽了,沙发也不敢四仰八叉的躺
了,连说话也变的斯文小声起来。游戏里面的
兄弟情谊在现实面前被拉远。
人都说女人是种戴着面具的动物,其实男人又何尝不是。
如此坐定,老圣提出打麻将,而且硬把老子扯去了他们一桌,开局前
老子例行发问:“玩多大啊?”
几个人就埋头直乐,最后还是老圣答话:“他们之前都玩脱衣服的。”
那个时候我已经在开始拿牌,道了句:“那就按十块二十,玩脱衣服吧
。”然后这世界,如同末日后的安静。
半个小时之后,所有的猪都围到老子这一桌,而那时候作为我上家的
老圣已经放了四次炮,欠下了两百多块钱的债务,当然这不是大问题,
问题是两百多块钱,就算除以二十以足够他脱上十一二件衣服了……
就算他可以穿六件上装,老子也绝对不相信他还能再穿六条裤子……
“不行不行,死人……呃,琉璃仙,得再来一次,老子要回本!!!”
我斜眼瞄他,各位要知道,但凡擅做业务的人,交际应酬那都是顶呱
呱的。而交际应酬里面的各项娱乐活动,那也是和业绩成正比的。
所以……
“我不认为你还有多的东西可脱。”
众猪开始起哄,他还在垂死挣扎,就被群猪一拥而上,乱嘴拱倒,揪
住他的四蹄往沙发上一抬,然后扑上去进行褪毛。
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