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臭美吧你!不吹牛不会死!”她没好气地说,又恢复了他记忆里俏皮生动模样。只有在他面前,她才生动的像个活生生的人。
“火车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哥们要是能参加那什么奥运会,也能拿跑步冠军。”
他觉得自己的活络劲儿又出来了,几十年没有的活络劲儿,除了与儿子能臭贫应付一下,还没对哪个人如此,就她了吧,才有这待遇。
“以前真没发现你这贫嘴,这话哪里学的?”她笑得越发满意了。
“不贫了,不贫了!”他连忙故作严肃,摆了摆手。
其实他也不只是开玩笑,他不能拖延太长时间,虽然自己舍不得,但得让她们早点走,否则被人发现了呢?
“你还没说你想考哪个大学呢?”郝维明问。
她一下子陷入了沉思。
这个问题对她来说是一个麻烦,她统共就只知道那么几所大学。
那个年代获取信息的渠道太少限制了她的认知。
其实就算后来,考大学已经变成一种常态,可除了(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