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的功夫,卡座上几人嘴角扯平,神情严肃了起来,有人还不停的抽了好几根烟,雾气腾腾,呛的人嗓子直痒。
陆钓深沉默不语,手指不停摩擦着玻璃杯的曲面,双眼深邃,黑漆漆的眸子泛着光,却要跟黑夜融为一体,教人看不清,摸不透。
坐在卡座靠边缘的人,声音沉闷闷的,语重心长:“陆钓深,你这是把自己推上一条不归路啊。”说完,抬眼看了看顶端,连连叹气了起来。
“嗯。”陆钓深比谁都明白这样的后果,他从血腥风雨中而过,无数次与死亡擦肩,他语调没什么波澜:“总不能丢着不管吧。”
心底一闪而过丢下顾余欢的想法,可心尖一颤,疼作一团。
木已成舟,再想回头可没那么容易,所有人都明白,也就扯过这个话题,闭口不谈了。
陆钓深灌下一杯又一杯酒,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来电显示顾余欢,他接听放在耳边:“喂?”
接着,听听便传来女人的怒吼声,叽叽喳喳的,一口气说了一通:“陆钓深?你怎么莫名其妙的?刚刚物业打电话给我说,我房子被烧了,还有未婚妻是怎么一回事?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一连串的问题直冲脑海,陆钓深还在思索怎么回答,可顾余欢压根没想给他说话的机会,语气焦急的问道:“我狗呢?我狗呢?我要回家!”
话到尾音,带了点哭腔,陆钓深心一揪,脑子里跟糊上浆糊一样,微启着唇却迟迟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别墅里,顾余欢坐在沙发上,烦躁的把手机丢在一边,挠乱了黑发,乱七八糟的事情还堆在一起,从昨天晚上她就一直处于被动的情况,这样让顾余欢很不安。
顾余欢的愁容满面管家看在眼里,可他站在一边不知道能做些什么,自己也是个不知情人士,试着劝道:“顾小姐,也许少爷有什么难言之隐,过几天便会跟你解释。”
闻声,顾余欢都炸了,险些要暴走,她躁动的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