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苏向晚提起笤帚说对宋青山说:“我已经打过一回了,你听完,再狠狠抽他一顿吧。”
“你不是向来说要科学育儿,不能打,要爱护的吗,怎么还打孩子?”宋青山一听就不高兴了,今天俩儿子大学有望,他多高兴啊,苏向晚居然在家里打孩子。
说着,他就褪下了谷东的裤子,本来以为苏向晚拿笤帚打的,必定谷东的屁股已经青青紫紫了。
但是狠拍了一把谷东的小屁股,绵绵的,白白的,上面啥也没有啊。
而且苏向晚看起来,似笑非笑的,也似乎有点儿尴尬。
谷东啥也不说,蹬蹬蹬的泡到厨房,给宋青山泡了一杯茶出来,然后把自己的拖鞋一脱,递给宋青山说:“爸爸,拿这个抽,这个抽着狠。”
宋青山这才收了笑,正经问谷东:“究竟怎么回事?”
谷东依旧不敢说,还是苏向晚帮他说的。
却原来,谷东扒火车皮,从火车上卸衣服卸布料,那是有个联络人的。
而这个联络人呢,姓赵,名字叫赵兵。
这个赵兵今年三十多岁,生的挺斯文,还一表人材,据他自己所言,是在广州军区上班,现在属于请着兵假出来,在外面做点小生意赚钱,总得来说就是停薪留职。
谷东对于一个军人出来赚钱,当然有一定的防范意识,所以跟他走的并不是很近。
但是昨天晚上,宋青山不是把他赶出家门了嘛。
走的时候,连孩子的几件衣服,和他照的照片,就全部都给了谷东,让他搬到自家去。这也是发个狠的,宋青山确实想把这小兔崽子给送走。
但是呢,谷东倔啊,家门离的近近的不说回家,居然跑去找那个赵兵去了。
赵兵当然特别热情的,就把谷东给收容下了。
去的时候,谷东也是想要跟着赵兵混出个名堂来,连退学都想好了,想着自己要退学,要跟着赵兵一起赚大钱,结果呢,他一到赵兵所住的招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