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来的烤鸭片,还滋滋冒着油呢,一片儿加上白糖,再裹上薄薄的春饼,折成一个三角,刘在野就给侯清跃送过去了。
侯清跃看着对面的前夫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也是觉得可笑,当然了,齐力早晨一副厌恶她的样子,她正好乐得,让谷平和刘在野给自己献献殷勤呢。
苏向晚倒是察觉出常丽萍的不对劲来了,那不连齐力都不肯出去找她嘛,苏向晚做为今天请客的东道主,常丽萍走了,她总得去给叫回来。
哪有吃饭吃到一半,让客人走了的啊。
不过,苏向晚追到悦宾楼的大门口,问服务员的时候,服务员说常丽萍并没有出去过,反而是,有个服务员说,常丽萍很可有在洗手间。
因为刚才有一姑娘去厕所,隐隐的,就听见厕所里似乎有人在哭似的。
到了厕所门口,苏向晚没听见哭声,反而听见一阵冲水的声音。
现在,像悦宾楼这种,秦州最大的饭店,也是拉水箱的抽水,哗啦啦的一声,水从头顶上流下来,声音格外的大。
苏向晚并不了解常丽萍,但是,照着昨天晚上的样子,她对于那个常利军似乎很厌恶似的。
虽然说常丽萍有点阴阳怪气,苏向晚并不怎么喜欢她。
但看她从洗手间出来,哭红着两只眼睛,苏向晚还是问:“小常同志,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我能有什么苦衷?”常丽萍洗完了手,摔着手上的水花子呢。
苏向晚遂说:“你那个弟弟常利军,跟你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说不得的事情,你一女歌唱家,不应该有什么事情是被他胁迫的吧?”
常丽萍还是那么的高傲:“我可告诉你吧,你甭看常利军就那么一个混混,但那就是个刺儿头,可不是好惹的,我劝你们最好甭惹他。”
她脸上的神情,看着不像是高傲,而是真心怕常利军那个人似的。
就好像,常利军能威胁到她的利益,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