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伺候好了那位钟娘子,这一处产业所有人都可以多领一年的月钱!”
管事说得兴起,也没注意到欧阳徐脸上的古怪和李长夜的一声轻笑。
“可我们根本不知道那个钟娘子从哪里来,往哪里去,那些在城里开酒楼的说不定还机会大一些,我们这种庄子上的,哪来的机会伺候钟娘子?我们日日夜夜都留了个人在门外,就怕错过一个万一,那可是一年的月钱啊!”
说到这里,管事咽了咽口水,又叹了一口气:“其实守着也是白守,我们谁也不知道那位娘子长什么样,就算人家从我们面前走过去,也认不出来啊!”
欧阳徐咳了两声,道:“你们主人不是说了?那位钟娘子,是位美人……”
管事笑着摇头:“美人到处都是,我又不是没见过——”
话音戛然而止,管事目瞪口呆地望着欧阳徐身后。
原本裹得纹丝不露的披风被一只柔美的手拨开,被披风拢在一起的青丝也袅袅散开,从男人的怀里懒洋洋地转出一张脸,眼眸半阖,唇儿微勾,语声慵懒软媚:“你家主人,该不会是长安金富贵吧?”
美人确实到处都是,但这一位在的时候,别的就称不上美人了。
……
次日,欧阳徐一大早就带着葛娘子先走了,他毕竟是江湖中数得上号的人物,和他们走在一起,万一被人认出来也是麻烦。
李长夜盛了一碗粥放在她面前,眉心一蹙,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了摸她的脸,问道:“怎么精神这么差?哪里不舒服?”
钟迟迟摇了摇头。
李长夜顿时心里“咯噔”了一下。
武功天下第二,体力怎么会差?不可能打了一场架就累成这样;
刺客来之前,他们也就来了一次,还累不着她,她只是情事上不如他持久,时候又爱犯娇犯懒,不是真的没力气。
现在这模样,却让他有一种不好的联想——
当初他中了巫咒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