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角落里辛别脸色严肃地干咳了几声。
萧怀璧倒没有因此尴尬,他将目光挪回她脸上,微微一笑:“昨夜见娘子面色不愉,现在似乎心情很好?”
钟迟迟笑道:“是啊,睡得好了心情就好!”
眼睛往他腰上锦囊一瞥,笑嘻嘻地说:“要是有人再送点什么给我,那就更好了!”
话音刚落,便有萧氏家仆来禀:“户部杜尚书家的杜六郎求见钟娘子!”
“谁?”钟迟迟一头雾水。
“是那日曲江池畔的犬主人,杜清杜六郎!”萧怀璧解释道。
户部尚书家的杜六郎和承恩公府的王二郎,都是长安有名的纨绔子弟,斗鸡走狗、欺善扰民这种,只能算小意思了。
“他有什么事?”钟迟迟问道。
她最近忙得很,哪有空陪这些孩子玩?
家仆道:“杜六郎称昨日曲江池畔惊扰了钟娘子,特意备礼赔罪!”
钟迟迟想了想,道:“先把礼拿过来瞧瞧!”
那天恶犬伤人,大概所有人都以为是她出的手,钟迟迟也没有否认,因此杜清认错认得很干脆,原以为事情就结束了,没想到还这么乖巧知道赔礼。
玉琮在宇文家,玉璜在柳家,玉璧在萧家。
钟迟迟不由得对出身京兆杜氏的杜清从来的礼起了几分期待。
杜清的赔礼送进来是四五只精致的锦盒。
钟迟迟打开第一只的时候,眼神就动了动。
锦盒里是一只通体莹润的鱼形玉佩,玉是价值连城的玉,鱼是精雕细琢的鱼。
指尖轻轻抚过,又打开了第二只锦盒。
仍旧是一只玉鱼,用上好的白玉雕琢而成。
剩下的锦盒里,毫无意外都是玉鱼。
跟王子徽那简单粗暴的几扇门不同,杜清的礼明显是动过心思的,只是都不是她想要的。
钟迟迟合上锦盒,道:“礼我收下了,人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