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退让，只是为了以后能不再退让。
将眼泪生生的逼回了眼眶之中，灵笙再次回首，已经是一脸的笑意了。
“嗯，那臣妾就不打扰君上了。”
灵笙福身，缓缓的下了楼，推开了院门，走了出去。
楚潇缓缓坐下，刚刚真的有那么一刻，他竟然觉得，这灵笙就是虞歌。
他有多少年没有见到过虞歌了呢？五年？六年？甚至是更久？
楚潇苦笑着摇摇头，虞歌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他只当她是个摆件，既然是摆件，楚潇就从未担心过虞歌会离开自己。
等她走了，他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少了许多东西。
“或许真的是天意。”
虞歌已经死了，这一点，他也是几年前才知道的。
知道这个消息的那天晚上，楚潇的心口处疼了许久，他去了凤栖楼，也去了曾经的摄政王府，还去了她曾经住着的容园。
容园这时已经没有以往的生气了，楚潇去看的时候，它才是像一个真（本章未完，请翻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