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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学血液遗传规律上看,父母双方只要有一个人是ab型,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生出一个o血型的子女,所以说
一个念头从脑中划过,我瞪大眼睛看着宁子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宁子希笑了笑,声音轻轻缓缓的,“昨晚徐安晴输血,医院不可能搞错,我也不可能会看错。”
我看了宁子希一眼,还是没吭声。
他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抬手将我耳鬓的碎发撩至耳后,一言不发的起身收拾碗筷进厨房去了。
我坐在凳子上没动,心里头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掏心掏肺疼了二十多年的妹妹,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我,她其实不是我的亲妹妹,我所坚持的血脉亲情其实只是个笑话。
我一直以为,父母离世后,我在这世上至少还有安晴这个血亲。
可原来,父母离开之后,我是真的只剩下自己了。
过去被忽略掉的某些画面再次浮上心头。
我终于知道,父亲母亲为什么总让我让着安晴,为什么在我因为他们的偏心而委屈难过时他们会露出一副欲言欲止的表情,为什么徐安晓死后父亲只和我提,从来没和安晴提过。
如果安晴真的不是父亲母亲的孩子,他们自然没有必要和安晴提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因为她们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我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眶,强迫自己将眼泪逼回去。
其实得知安晴不是我的亲妹妹,也挺好的不是吗。
至少我不用再因为自己要对她狠心而觉得不安,至少我不用再尽做姐姐的责任,至少我可以心安理得的抛下她自己一个人离开b市。
除了心里难过之外,真的,真的什么都好。
听闻安晴醒来的消息这天,我让宁子希陪我去了一趟医院。
我们去到的时候,唐嘉去儿童医院里看孩子了,留安晴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