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声息已经越来越弱,哑掉的嗓子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了,
这下又被扯掉了一肢,干脆疼晕了过去。
大量的血液浸染透了老者身上的麻布衣服,
滴答滴答打在地上,很快汇成了一个血泊。
老者在秦寻火的手中,就好像一个破烂的布娃娃一般脆弱不堪,被任意玩弄。
如此大的动静,隋倾和捕快中的齐衡也是很快赶到了城头。
看着城下的景象,
齐衡的面色稍有些不舒服,而隋倾更是血气直接充斥面庞,一口牙几乎都要咬碎在口中。
可两人也是没有动弹,
显然他们都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他们宁愿自己笨一点,宁愿自己莽撞一点,至少也能冲下去解了心中郁结。
修士讲究念头通达一通百通,可眼前此景如何去通?!
“可恨,可恨,该死,该死!”
几乎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气,
隋倾白色的头发根根竖起朝向天空,全身的衣服都在气机鼓荡之下膨大了一圈。
连连吐出几句,头也不回地又下了城墙。
齐衡和黄岐山沉默地看着底下,什么都说不出来。
有些时候,位置决定行动。
隋倾可以怒气冲冲地走掉,他们不行。
他们代表的就是明岩县内最后的官方力量,
他们必须在这注意守军们的动向,
哪怕要“观赏”底下这场血腥而又恶心的表演。
在愤怒的士兵之中,两人仿佛沉默的石块不发一言。
秦寻火此刻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在万众瞩目的情况下,制造这么血腥的场景,感受众人的无能狂怒,
真是,
太美好了。
秦寻火一巴掌抽在已经昏迷过去的老者脸上将其打醒,
老者的喉间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了,只有呜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