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看向程离，心怀忐忑，迟疑地问，“程特助，湛爷跟刚才的那位小姐……认识吗？”
他现在猜不准乔绾跟墨景湛的关系，不敢随便称呼她。
思来想去，只能咬牙忍着痛恨，尊称对方一声小姐。
“那位是乔小姐，湛爷未来的夫人。”
程离的声音冷淡至极。
而院长仿佛如遭雷劈，脸色骤然变得煞白，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怎么，你方才对乔小姐不敬了？”
程离眯了眯双眼，想起自己刚进来时，监控室里的氛围便有些不对劲。
他大概猜出了什么，顿时冷嗤一声，“不管做了什么，你对乔小姐不敬，比对湛爷不敬的后果……”
“后果？”
院长听到这两个字打了一个激灵，回神忙问，“后果会怎么样？”
程离道：“会更惨。”
湛爷一般被冒犯了，也许因为懒得理会，就不计较了。
可若是有人胆敢动乔小姐一根汗毛，湛爷可不会因为是小事，就不予计较，反而可能会变本加厉地替乔小姐反击回去。
对此，程离也是最近才悟出来的。
看看在监狱里的林照远就知道了，因为当初骂了乔小姐几句脏话，原本应该十年左右的刑期，硬生生被湛爷给弄成了二十三年，而且还没有减刑的机会。
依照林照远那个年纪，能不能活到二十三年后都有待商榷。
想到此，程离不由得暗暗摇头叹息。
他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一片冷漠的神色。
李院长：“……”
他完蛋了，竟然有眼不识泰山，踢到了铁板。
院长的肠子都要悔青了。
想到之前他骂那个女人的儿子快死了，而那时候墨景湛就在一旁坐着。
现在想想，既然那个女人就是墨景湛未来的夫人，那她的儿子岂不是就是墨景湛的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