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河明白,两位堂兄弟好歹做了这么多年的亲人,还是有些话要说的。
他点了点头,“是。”
秦冽行接过车钥匙,上了车,发动引擎。
“你可真行,送我爸去坐牢,现在还要送我去坐牢!”
被绑在车后座的秦冽知咬牙切齿,恨恨地瞪着前方的秦冽行,“就这样,你也好意思说对我们好?!你也配?!”
“我说过,是你们自己作恶,这是应该付出的代价。”
秦冽行面不改色,目视前方,“我正是因为把你们当亲人,才更不能包庇。”
“好一个大义灭亲!”
秦冽知冷笑,“我叫了你这么多年的哥,就当是叫了狗了。”
闻言,秦冽行微微拧了拧眉。
他透过后视镜看到秦冽知狰狞的脸,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再多说也没有用,该恨的已经恨上了。
秦冽行打着方向盘,一路上了高架。
后座的秦冽知一怔,他认得这条路,当初他无数次地走过,下了这趟高架之后,就是北城的警官总局,他去那里探望了好多次秦文海。
他内心忽然升起一股深深的恐惧。
一旦被送到那里,以他绑架和殺人未遂的罪名,判的年限不会比秦文海少。
不,他不能沦落到跟他爸一样的下场!
秦冽知狠狠咬着牙,背后的绳索终于被他悄然用玻璃割断。
他猛地扯开绳子,坐直了身体。
趁秦冽行不注意,双手凶狠地掐住他的脖子,口中威胁,“快点刹车掉头!否则我掐死你!”
秦冽行猝不及防被掐得死死的,脸色顿时憋红了。
“放手。”
即便命脉被握在秦冽知的手中,他也没有丝毫的慌乱,十分冷静沉稳。
可秦冽知最讨厌的便是他这么冷静淡定的模样。
顿时大受刺激,更加疯狂的想法在脑海中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