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么说的话……”三澄美琴被凌平提醒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脸色逐渐凝重,“确实很像啊……但是香烟会在人的头部造成那么可怕的伤口吗?”
燃烧着的烟头是属于那种就算戳在人身体上都不会造成太大损伤,只会非常疼的工具,而且若不及时处理还会留下非常明显的疤痕。正是基于以上原因,不少黑社会或者暴力分子经常采用把烟头按在敌人或者手下脸上这种方式来惩罚,不少影视剧里都有这种桥段。
不过这种伤痕还经常出现在一个地方,那就是被家庭暴力或者校园暴力的孩子身上。剧烈的疼痛、隐秘的伤疤、极强的羞辱性……这都使得这种伤疤常见于遭受了暴力的可怜孩子身上。
本来应该在这里呼吁如果见到身上有类似伤痕的人最好多多关心一下他,但不知道为什么“伤害自己”这种行为也成了表现自己“有个性”的一种方法,不少无病呻吟的小青年也喜欢在身上弄各种破坏,像什么圆规刺青烟头烫手之类,就很难判断某人到底是受到了暴力还是纯粹自己脑子有问题。
扯远了,说回正题。
在凌平和三澄美琴对现场进行了一番调查,拍摄了不少照片之后,久部六郎也回到了现场表示没有找到类似打火机的东西。加上天色已晚,几人便决定今天的调查就暂时进行到这里,等警方对周围住户的询问结果出来之后再结合调查。
把照相机交给久部,据说他有办法快速把照片洗出来,凌平也没有再回研究所,打了个招呼便准备直接从这里步行回家,反正离得也不远。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这次的案发现场离上一次细谷一希坠落事件的现场只有两条街之隔,上次那个诡异的“两声惨叫”还没有得出结论,难道会和这次的案件有关吗?
“香烟……或者其他类似的东西,又长又细,还有极高的温度……”凌平一边走着一边思考着类似的凶器,但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出有什么类似的东西既可以杀人于无形又可以引燃汽油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