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但还是有无法克制的悲伤和痛苦!
于是陈宝怡就这样站在那里,站在出租屋的楼下,看着楼上那个作为她母亲的丈夫的男人,究竟什么时候才会伸出头来看一眼,看看她,看看她那该死的已经死透了的妈妈。
可是很久很久,那个男人都没有停下手里的麻将出来看看。
或许他已经死在里面了吧,谁知道呢!
陈宝怡的双足已经凉透了,寒冷至极,仿佛天上下的不是雨,是冰,把她浑身都冻僵了,没有一丝丝温度和温暖。
陈宝怡开始捡起地上的石子,一下一下地砸楼上的窗户。
扔了一块,又一块,砸到了,或没砸到,她重复着机械的动作,右手明明冻得没了知觉,却觉得石头是暖和的,比她这辈子所接触过的所有温暖还要暖和。
她可(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