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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一切的一切,余故里全都无从得知。
她恍惚间记得岑穆兰将散落在四处的东西全都手归于行李箱,也没有合起来,任由它放在那,大约也是知道没有人会过来,又急着赶回医院的原因。
从卧室出来的那一路上,岑穆兰都在和她唠叨又繁琐的交代着什么。她们离开了家里,慢慢走到了小区里道路上,直到有相熟的邻居们互相开始打招呼,关切的问候着还住在医院的余可进,余故里才发现,她这一路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
她想到了白清竹,脑中,眼中,心底全都是白清竹。
她想起岑穆兰口中那三言两语中说出的日日夜夜,白清竹给她补习,和她通话,哄着她学习,让她为了考上美院不要放弃,她想起后来见面时荆澜讳莫如深的态度,想起屋里那间被封存了不知几何的酒室,最后又定格在了白清竹卧房那张重新修补过的,又重新褪了色,带着细密裂纹的老照片上。
天上艳阳高照,时至晌午,日头升至最高,明晃晃的刺痛了人眼。余故里忽然打了个哆嗦,没站稳,伸手在空气中抓了两下,抓住了什么,下意识用力握紧了。
岑穆兰察觉回头,口中还在不停说着什么“爸妈不是反对你们,当年没有,现在也不会,只是毕竟十年了,当年我和你爸到底是瞒了她太多,你们之间也有很多误会小余鱼儿你怎么了”
“妈,我有点”余故里不知道她这会脸色难看,好像有什么从鼻腔和口腔慢慢涌出,像是水,她能摸到,可眼前闪着黑白星星,什么都看不清楚,只凭借直觉把身体砸在了岑穆兰身上,“头晕”
岑穆兰回过头,惊得脸色瞬间没了血色,“小余”
余故里恍惚间心想,原来人在极度恐慌之下,脸真的会一瞬间失去血色。
她想让岑穆兰别担心,可开口却又涌出了什么,喉咙尝不出味道,她只呛咳两声,听到岑穆兰撕心裂肺的喊了救命,不断的哭着向四周的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