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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可进用力握着岑穆兰的手。那只手冷汗涔涔,相互扶持了一辈子的两位老人却像是在汲取温度般十指紧扣着。
余可进叹了口气,却没有如同余故里想象中的那样,将一切都告诉她,话音一转,含糊着说“后来发生了一些误会,我们差点失去唯一的女儿她们两个本来应该再也没有交集,可兜兜转转近十年,没想到,她们两个还是在一起了。”
老人听的半瓶子晃荡,紧紧是以听到的这些东西,给出了他目前的建议,“孩子确实是有缘分。我瞧这小丫头面向,和那个主任关系不浅吧”
余可进撇开脸,望向了窗外湛蓝清澈的天。与此同时,岑穆兰脸色也有些发白。
最终,余可进挑了能说的说了“是我女儿和她的孩子越越也是小白的孩子。”
余清越后知后觉的瞪大了眼睛,面色有些惶然的在屋里所有大人的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又落到了余故里身上。
余故里揽住她瘦小的肩膀,把人提到腿上坐着,头却倚在了越越颈窝,像是汲取温度似的蹭了蹭。
老人却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点点头,缓缓笑了“既然如此,儿孙自有儿孙福,管他的呢。盈亏好坏自己受着,自己选的路自己走着,父母总是没有办法安排子女一生,倒不如早早放手,任由他们自己去闯一片天。”
老人话音落下,不少旁听的人跟着点头。
余故里这才发现,老人似乎有一种天生的领导力。他说话时,或许是因为底蕴,或许是因为气度,总会让人想静下来去倾听。哪怕是岑穆兰和余可进这两个已经有将近三十年教龄的教师,在他面前,都成了不懂事,需要听取建议的小辈。
室内归于沉默,不知道多久过去之后,余可进终于松开了先前和岑穆兰紧紧握着的手,在她手背轻轻拍打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