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瀚提到肖家的事时,本来还吵吵嚷嚷的病房瞬间沉默了下来。程王二人全程知情,苏行松一家在苏蓦出事后也打探了个清清楚楚,只有徐茂林还有点懵,不过徐茂林本身话也不多,挺自然的站在一旁静静听着。
“肖安泰肯定是完了。”王思瀚挺解气的轻哼了一声,“他手上收的脏钱不少,做人做事又不太地道,在位时别人不敢惹他,一出了事落井下石的人多得不得了,谁都想逮着机会踩他一脚,他的老底都被掀起来了,想翻身是不可能的了。”
程力只用了四个字评价:“咎由自取。”
“至于他那个女儿肖朵。”王思瀚顿了顿,有些厌恶的皱起了眉,“审她的兄弟都觉得恶心,呆在局子里还不老实,一会儿解颗扣子一会儿露个肩膀啥的,骚得不行,装起可怜撒起谎来一套一套的。要不是公墓门口有监控,她都能说是苏哥自己往她车上撞。幸好她以为我们手上真有那段她间接迫害苏哥外婆的视频,审查的时候没有否认,而是跟苏哥他妈对咬,一天一出大戏,局里的兄弟们都想给她搭个台子了,不去出道真他妈可惜了。但不管怎么折腾,她是板上钉钉的跑不掉了,就看给判几年。”
江漓表示呵呵,偶尔也会在某些事上小肚鸡肠的江先生白了旁边认真听着的苏先生一眼,不怕死的酸了苏先生一句:“某人还挺护着那丫的呢,还打算给她一个交代呢,哎哟卧槽,我这算不算救人一命造了个七级浮屠啊?”
苏先生淡定的微笑,苏先生回起嘴来字字诛心:“我的确是看走了眼,因为我根本就没认真看过,至于要给她一个交代,也是因为被某人伤透了心。要不是某人都打算去民政局跟人结婚了,我也犯不着为难自己。某人,你说对吧?”
江先生不吱声了,江先生有些心虚,家里的户口本还在秦纾手里攥着呢,江先生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脏决定不跟某些特能记仇的人一般见识。
多年过去,两人之间的关系依然如初,一个强些,另一个弱些,一个进一步,另一个就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