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在程力的婚礼上喝得酩酊大醉,有替程力两口子高兴的意思,也有那么一点借酒浇愁的意味,最后连神经大条的王思瀚也察觉出了不对,拉住江漓的胳膊把酒杯拖了下来:“喝!喝!就知道喝!以前硬得跟只闷嘴葫芦似的,现在喝顶个屁用!”
程力叹了口气,给江漓在酒店开了间房,跟王思瀚一左一右的把江漓架了上去。江漓即便在沉睡中,手心也是紧紧的攥着胸口的那枚指环,那枚指环陪着江漓从深渊里一路走了过来,如今已成为那个人留给江漓唯一的羁绊。无论何时何地,江漓从来未曾取下。
程力心酸的替江漓盖好了被子:“得了,你别说他,他也是心里苦,他为了太多人活着,活得连自己都没了。”
王思瀚叼了根烟在嘴上,转头问程力:“有苏哥的消息没?”
程力摇头,又狠狠瞪了眼王思瀚:“你少自作主张,周姨的病还在那儿摆着呢,江哥相亲都为了什么,你少干蠢事。”
王思瀚拿起打火机又放下,望着窗外愣了半天,最后还是跟着程力垂头丧气的出了房间。
正如程力所言,找到了又如何,这两人中间的障碍难以逾越,相见不如怀念。
江漓相亲相了不少,但凡是家里安排的,场场必到。江漓在工程监理公司任职,工作稳定收入也不错,外貌就更不必多提,加上工作后谈吐越发的谦和得体,几乎每位相亲对象都被迷得七荤八素。江漓也干脆,把女方的情况拿回家里一讲,只要江爸江妈觉得还不错,江漓一定会跟女方交往试试。
只可惜每段都维持不过半年,还都是女方主动提出来分手,最后把江妈都搞郁闷了,自家儿子到底差在了哪里,怎么就留不住姑娘的心了?
迷惑不解的江妈暗地里了调查,结果江漓的几个前任回答得大同小异。
前任a:哎哟周姨,我要找的是老公,不是根虚有图表的木头桩子,我要不给他打电话吧,他估计记都记不起来还有我这么一个女朋友。光长得帅有啥用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