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的顾清溪只觉得浑身犹如置身火炉之中,男人的身体如此坚硬滚烫,仿佛要将她烧化了。
她咬着唇,埋首在他怀里,低声喃喃道:“是舍友给我的建议”
其实说这些毫无意义,萧胜天也没关心是谁这么用心地打扮他,她只是下意识想说什么点什么,缓解下那种口干舌燥的尴尬。
男人没再说话,而是狠狠地将她按在他硬实的胸膛上,之后埋首在她馨香的发丝中。
他贪婪地吸了口,闭上眼睛,箍紧了她。
顾清溪根本不敢出声,她虽然没什么经验,但好歹也知道一些,大概猜到了什么,只能僵硬地趴在他怀里,承受着他的力道。
在男人喉咙间发出低哑难耐的呻声后,他大口地喘气,又越发用力地箍紧自己,仿佛要将自己嵌入他的怀中。
太用力,太紧绷,以至于她的身体都在跟着他一起颤动。
车子
平缓地前行,车上的男子咬着牙,抱着怀中绵软的女人,在那极度的紧绷后,渴望终于慢慢地缓解并消退。
顾清溪感觉到搂着自己的力道散去,大概明白他那阵子感觉可能过去了,不过依然不敢动,也不敢吭声。
陈昭从来不会这样,所以对于这些,她也很陌生,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她只能继续埋在他胸膛上装傻。
萧胜天抬起手来,骨节分明的大手怜惜地抚过她的头发,那头发细软,正是他想象中的那样。
在最激狂不羁的年少岁月里,他曾经不止一次想象过,将那长发握在手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下巴轻抵着她的发,低声说:“是不是吓到你了”
她也是嫁过人的,给别的男人当了十年妻子,不过下意识里,他还是觉得她单纯,容易害羞,怕吓到她,怕她觉得自己太孟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