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只是不说破罢了?
这多少让人心虚,毕竟是没嫁的姑娘,便是被父母认可的女婿,终究有些超前了。
好在萧胜天回去村里时还算收敛,爹娘那里也没说什么,大家也都装糊涂了。
顾清溪另一个担忧是怕怀孕,一次侥幸,两次三次呢,萧胜天知道这个,也是怕万一有了身子影响她,便忍着不碰她了,可终究有忍不住的时候。
现在计划生育开始了,一家只能生一个孩子了,随之而来的便是计生用品的普及,农村小卖铺里卖那种最简易的避孕套,据说还不错,用了不会怀孕。
萧胜天便买来用了一次,谁知道用了后,顾清溪便觉得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他用劲太狠了还是怎么着,总觉得有些疼,事后一看,那套套竟然破了。
萧胜天拎着那破了的玩意儿,直接扔一边了:“骗人的。”
顾清溪从旁看着,红着脸没好意思说话,是他用尽太猛了吧。
萧胜天又想着刚才顾清溪好像有些疼,心疼地替她检查了一番,总觉得这个不能再用了,便干脆把剩下的都给扔了,说是以后不用了,尽量憋着。自此真得就只好先戒了,不敢碰她了,有时候晚上,他抱着她,亲了又亲,就是不敢进一步。
顾清溪反而心疼他,会试探着帮他。
日子就这么不疾不徐地过去,相对于同学们的焦躁和紧张,顾清溪自然从容许多,她除了自己学习,也帮着整理了不少笔记给同学们传阅,帮着梳理了一些重点难题,因为这个,班上好多同学对她自然是感激:“节省了我们不少力气。”
这些笔记传阅出去,受益的不止一个两个,就连胡翠花这种,也间接地通过别的同学抄了顾清溪的重点难点笔记来看,她当然也觉得大有帮助,不过暗地里没敢说话。
六月份是最后一次摸底考试,胡翠花竟然考得还可以,闫淑静也相当好,彭春燕却发挥得一般,看到成绩,黯然失色,半天没吭声。
后来她对顾清溪说:“清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