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不顺眼了。
恰好这个是校长上台讲话了,大家都各自回了座位,而胡翠花的座位就挨着她。
她侧首,就那么看着旁边的胡翠花。
胡翠花没想到她竟然能做对,想着刚才谭树礼说的话,一时真是难受得要死,挫败和无奈让她脸上一块块地红。
这个时候见顾清溪看自己,越发难受了。
她咬牙:“你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至于这么显摆吗?”
顾清溪打量着她。
其实她接触谭树礼多了,她竟然开始替上辈子的谭树礼不值,上辈子的谭树礼怎么娶了胡翠花这样的人?
真是糟蹋了。
胡翠花:“你看我干嘛?”
顾清溪:“有一件事,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
胡翠花:“什么?”
顾清溪:“我看你早上一直在背那段英语课文,你到现在没背下来吧?”
胡翠花:“怎么可能,我早背熟了!”
顾清溪笑了:“真的吗,要不你背一句我听听?”
胡翠花不屑:“我干嘛要背给你听?”
顾清溪看旁边没人注意,便望了一眼那边的谭树礼:“今天谭同学好像打算播那一段讲解,你如果能背好,没准谭同学会注意到你。”
胡翠花当然不信,她觉得顾清溪没按好心,不过看看谭树礼,她终究说:“你当我不会吗,我早背熟了。”
说着,她便快速地念了那段英语几句。
顾清溪笑着下,之后用轻缓流利的声音说:“beforeliberationhewasacartdriver,whocouldbarelykeepbodyandsoultogether,letalonesupporthisfaly.”
胡翠花听着,愣了下,顾清溪读得非常好,字正腔圆,一听就给人一种这是在说外语的感觉,而自己读得很生硬,而且……好像有些发音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