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之间有共同语言,能说话。”
床上的孙跃进,听得“顾清溪”这三个字,原本胡乱闹腾的身体顿时定在那里,好像是被点了穴道一样,之后他僵硬地转动脑袋,看向顾清溪。
他当然记得,当时喝酒上了头,想欺负顾清溪,结果就被砸中了,可以说,顾清溪是一切的关键。
从他的角度,他看到顾清溪在轮椅上。
“你,你也被砸了?”他眼里陡然燃烧起一种疯狂诡异的希望,那是一种处在深渊的人恨不得拉别人一起下水的希望。
顾清溪摇头。
当她摇头的时候,她清清楚楚地看到孙跃进眼中的失望。
她在心里冷笑,这个人可真是活该了,没了腿,成为终身的残疾,一辈子别想爬起来。
于是她想了想,还是道:“孙同学,我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其实你如果不去干出这种事,怎么会被砸呢?”
她这话一出,旁边的校长愣了,啥,孙跃进干啥事了?
萧胜天眉毛微动,有些疑惑地看向她。
他大概猜到,可能孙跃进对她有些企图,才逼得她从狗洞里钻出去,孙跃进估计想跑没能跑掉,结果被砸了。
但是她打算说出来吗?
要知道社会风气非常保守,特别是她这种还在上学的女学生,如果和这种事沾上关系,哪怕你再无辜再清白,别人都可能说三道四,村里之前就有这种例子,被人传着说被一个光棍欺负,后来受不了,那家姑娘的爹直接强硬地把自己女儿嫁过去了,说彩礼都不要了,不然留着丢人。
萧胜天并不会在乎这个,但到底不想让她被人非议。
孙跃进也是吓了一跳。
那天宿舍里几个男生偷偷溜出去,说是开开禁,就弄了一个二锅头,一人喝了一点,他根本也没喝多少,就那么几口,谁知道几口酒下肚,他多少是有点飘了,人也有些收不住,又看到孤身一人跑到后面宿舍的顾清溪,竟然鬼使神差跟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