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读书,干农活少,肯定没这力气,别累坏了。”
这个时候顾建国和顾保运在地那头刨地,正干得专心没听到,而她嫂子正在那边地头收拾荆棘秧子。
萧胜天:“这面子都不给,那就算了……”
这话说得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被廖金月听到,廖金月忙说:“清溪,你把刨头给胜天,让他帮着弄,他也是实诚,再说你真没那劲。”
顾清溪彻底无奈了,只好把刨头递给萧胜天。
萧胜天接过来,手正好握在了她之前握过的地方,之后看了她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顾清溪觉得他这一眼意味深长,倒是让顾清溪脸上泛起薄红。
萧胜天握着刨头,让顾清溪让开一些,顾清溪忙走远了两步,他挥起来,沉稳有力地凿下去,只听铿锵一声,那僵硬的土地被刨开,一根埋得结实且深的棒子根就这么被撅了出来。
过了年,他只穿了一层薄夹袄,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当他高高举起刨头时,他胳膊上那结实得鼓起,宽阔的肩膀彰显着男性最原始的力道,在这苍茫的田地间,竟让人心跳目眩。
刨头半埋在被凿开的土壤中,他在弯腰间抬眸,眸光在那墨黑的眉下越发别有意味。
顾清溪脸上微慌,她觉得自己偷看被人家逮住了,他也许发现自己在看他的胸膛和胳膊。
他却淡淡地道:“清溪,我来刨棒子根,你跟后头拿锄头松松土。”
顾清溪只能默不作声地去拿锄头,她知道这个时候和他倔嘴或者怎么着,只会让娘来说落自己。
这让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并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被数落的时候,哪怕说落自己的是自己亲娘。
这时候她哥哥过来了,她哥哥看到后,自然是有些不满:“哪能麻烦人家胜天,我来吧。”
萧胜天笑,笑得一口白牙在阳光下发光:“哥,我来吧,小事一桩,都是邻居,你不让我干就是看不起我了。”
顾建国很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