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呢。”
说着间,把她们让进去了。
大伯看看自己媳妇,不像是要过来招待的样子,便也搓搓手出去了,毕竟他是大伯哥,弟媳妇带着闺女媳妇过来看,他一个男人家也不好总站这里。
顾秀云半蜷缩着身子躺在炕上,身上一床被子,被子上又搭了一层半新的老蓝花手织粗布棉被。
此时的她也醒了,正在那里眯着眼睛发呆。
她一眼看到了顾清溪,就有些恼,别过脸去不搭理。
廖金月一看,就有些不高兴了,什么人哪,好歹来者是客,哪有这样子的?
顾清溪却不慌不忙,过去关心起来:“姐,昨晚你冻得不轻吧?”
顾秀云瞪了顾清溪一眼:“得,别假惺惺的!”
顾清溪不理这茬,又问:“冻得差点没了这条命是吧?姐,我想想你那难受,心里也替你难受。”
顾秀云都要气死了,这人怎么回事,听不懂人话是吧?
她没好气地说:“能离我远点吧,行了,别装了!”
顾清溪却仿佛根本没听到这话,又说了:“姐,你说你怎么这么倒霉,我走路,你骑车子,怎么我好好地到家了,你却挨冻了?当时我大伯娘过去说你找不到了,我烤着暖炉,吃着烤红薯,结果你却还在挨冻,我想想心里真不是滋味。”
顾秀云听着这话,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噎死。
她这是安慰自己的还是故意气自己呢?非得这么说吗?有这么说话的吗?
她本来冷得要命,根本不想起来,此时也忍不住一咕噜坐起来:“你是故意来埋汰我的吗?嫌我没冻死非得跑来气我是吧?”
顾清溪却根本像没听到一样,又说道:“姐,你好好养身子,你偷笔记的事,我就当你是小鬼上身了,看在你差点冻死见阎王爷的份上,就不和别人提了,你仔细养着,可别活活冻死,不然传出去人家笑话。”
这一句句的,左右离不开“死”这个字,把顾秀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