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合院,日子过得很好。
彭春燕和她关系很不错,后来在她最为难的时候,还特意过来说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一定开口。
彭春燕和顾秀云她们向来不一样,她做事温柔地道,也从来不爱显摆什么,是真心对顾清溪好。
“春燕。”顾清溪唤了她的名字,唤出的声音有些嘶哑。
“你怎么了,别是感冒了,喝点热水吧。”彭春燕指着旁边地上的暖壶说:“我才打到的热水,到明天中午前够用了,你就不用打去了。”
顾清溪心里感激,又看了看这床,辨别出自己是旁边的上铺,自己的用具应该是放在下铺的床底下,便试探着去找,果然凭感觉寻到了,是一个白色搪瓷水杯,一侧印有领袖的头像,以及一行红色的字“为人民服务”。
搪瓷水杯是小学时候她娘廖金月得了生产大队的秋收能手奖的,已经很旧了,上面白色的搪瓷都磕掉不少。
顾清溪取过来,从彭春燕暖壶里倒了半杯热水,放在窗台上晾着,顺便把自己带来的干粮还有鸡蛋都收起来。
干粮是六天的口粮,得计划好每天吃多少,一般她们早上的时候把干粮放在一个小点的网兜里扎紧了口,跑过去大厨房,扔在那个大蒸笼里,到了中午时候,厨房给热好了,同学们就去取了,取的时候七手八脚,各找自己的。
这么收拾着,顾清溪顺便和彭春燕说着家常,想着找回一些熟悉感。
彭春燕却问:“你又帮顾秀云带干粮了是吗?”
顾清溪点头:“是啊。她没回去,可不我帮她带。”
彭春燕呸了一声:“她背地里说,你可能昧下她东西了。”
顾清溪:“那以后我不给她带了。”
彭春燕看了一眼顾清溪,这才道:“这就对了,不然我都替你觉得憋屈,何必呢,谁还稀罕她那点东西,当谁是傻子啊!”
顾清溪听了没说话。
她想着,十七岁的自己确实是有些性子太好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