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锻炼,锻炼得掉眼泪了。”
顾清溪:“我不是委屈得哭,我就是——”
萧胜天好整以暇,吊儿郎当地看着她,嘴里的狗尾巴草一翘一翘的:“你就是如何,说?”
顾清溪:“我就是看到你,突然觉得……”
是突然想起来重生前的那些事,那个在关键时候稳稳地扶住自己臂膀的男人。
萧胜天墨黑的眉轻耸,说出的话就带了些嘲意:“怎么,看到我吓哭了?”
顾清溪听他这话,倒是想起后来的那个萧胜天,那个成熟稳重体贴,言谈间总是让人感觉舒服谦逊的萧胜天。
她抿唇看着他,又觉得心酸,又觉得好笑,最后竟然忍不住真得笑出来了。
在这苍茫朦胧的郊外土路上,吸一口气进了喉咙里都是刺骨的寒,清灵隽秀的女学生脸颊上尚且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却在猝不及防间,就那么抿唇一笑。
笑得含蓄,笑得恬淡,徐徐绽放,人淡如菊,看得萧胜天一愣。
萧胜天定定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才道:“那你又笑什么……”
只是声音再不像之前,甚至带了几分别扭。
顾清溪抹去了脸颊上的眼泪,咬着唇说:“我心里高兴,高兴不能笑吗?”
萧胜天:“为什么高兴?”
顾清溪看他一眼:“不告诉你!”
这话颇有些赌气的意思了。
萧胜天看着她,墨眉轻耸,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上车。”
顾清溪:“干嘛?”
萧胜天已经利索的一脚将那洋车子撑子踢起来:“不上车,你自己靠脚走?累死你也走不到县城!”
顾清溪便不说什么了,她乖乖地上去了他的后座。
她一坐上去,自行车就感觉到了重量了。
萧胜天挑眉,微微侧首:“你是不是很重?该不会把洋车子压坏吧,这可是我借别人的。”
顾清溪一愣,之后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