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绪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学习不好确实是事实,也并非每一位穿书者都是学霸。
身为父亲的沈雅辰以长辈的口气教育道:“继续留在诺迪兰学院,对你这种程度来说也毫无裨益,我的提议是送你出国,接受国外一对一的全新教育模式。”
“毕竟爷爷指名要你做他的继承人,我也不想他几十年的辛苦付诸东流。”
原主爸爸措辞严谨,至情至理都像是在为沈绪着想,但其从不为原主的成长出过一份力,快收获的时候跑出来指手画脚就很过分。
沈绪也明白对方有自己的霸途争业,全然看不上爷爷那个玩具公司。
所以反抗是必须的,由不住装出吊儿郎当的姿态,舒适蜷缩进靠椅翘起二郎腿,“抱歉,我不能去。”
“爸,你没听说吗?”沈绪叫对方爸的时候心里无端生出一股怨恨,仿佛原主的情感与自己逐渐合而为一,语气自然生疏至极。
“爷爷取消了我和靳博安的婚约,还要认他做义孙,给他股权继承,简直笑死人了。”
“若姓靳的跟我结婚,他就是我的狗,可他要是从我这里分走了股权,就是抢走我将来独自掌控公司的权利,那是抢我的钱。”
“我得时刻留在爷爷身边,护住属于我的东西,我的钱!”
一副贪财慕势的反派表情做到惟妙惟肖,当然,其中排斥父亲的情绪也异常突出。
沈雅辰明显不快,仍然坚持提议,“如果是钱的问题,我可以给你,让你走得毫无后顾之忧。”
沈绪突然对原主爸爸的暗示产生疑惑。
他为什么偏要自己离开?甚至一点父子亲情都不愿顾念?
原主一定是手机充满话费送的。
“你能给多少?建筑公司全部的继承权吗?”沈绪笑着踹了一下桌角,“那我的亲弟弟又如何是好?你和妈妈准备叫沈沫白将来流落街头?”
没错,沈雅辰夫妻俩虽然从不管沈绪,但对第二个儿子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