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床头,一言不发。
他身上有很多伤口,刺痛像不间断的洪水般击打而来,一寸寸一缕缕地冲击着他的精神。
但陆离很清楚,这些击不垮他,他可以一直撑下去,只是撑到最后又如何?在无穷无尽的痛苦中煎熬又怎样?
摆脱不了——绝望如跗骨之蛆,如影随形。
谢见微守着他,没多时便开始打瞌睡,他坐在床边,头一点一点的,似乎已经撑不住了。
陆离轻叹口气,伸手把他抱上床,小心地安置在自己的臂弯中。
刚成年的青年还带着少年的稚气,皮肤嫩得像花瓣,长长的眼睫微颤着,仿佛飘在人心尖上的美丽蝶翼,扇一下,整个世界都变了颜色。
陆离在他额间吻了下,极轻又极重,压得他自己胸口沉闷,呼吸不畅。
本以为会睡不着,但显然身体比思绪更诚实。
靠着日思夜想的人,陆离睡着了,睡了几十年来唯一的一个好觉。
没有痛苦没有失望没有那血腥残酷的一场场噩梦。
第二天,谢见微睡(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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