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可能,是他的仗,输赢就该他承受。”萧方旭顿了片刻,“这仗必输无疑,他敢掉头去图达龙旗的沼泽地迂回作战,我心里是高兴的。”
“对不对,”左千秋笑着点了点萧方旭,“你就是口是心非。”
萧方旭端着茶碗,说:“但是我不能夸他。”
左千秋说:“你没有少夸既明。”
“他们兄弟俩不一样,”萧方旭侧过脸来,“既明像他娘,有了弟弟以后,经常听人说的都是阿野如何像父亲,仿佛他早生了几年,就是在抢占阿野的位置,因此对于既明,我要时常夸奖。阿野像我,还是家中幼子,上面有既明护着,野得很。他想玩儿什么都敢玩儿,十四岁以前自己驯马,差点摔断脖子,等伤一(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