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川的耳垂上,是他通身上下除了小竹扇唯一的配饰。
“沈兄弟……”雷常鸣迫切地说,“快,扶我一把。”
小兵们埋头摆盘,抱着托盘,让开路,像是准备退出去。男人女人的叫喊与笑声就如同这细雨,在雷常鸣的耳朵里变成似远似近的另一个世界。他像是被拴住的豺狗,淌着唾液,被股无形的力量拉向沈泽川。帐子是颠倒的,雷常鸣有些晕眩,那是酒喝得太猛的缘故。
沈兄弟。
雷常鸣朝拜一般地念着。
沈泽川。美人。沈兄弟。
雷常鸣混乱地撕扯着自己敞开的衣裳,觉得胸口的疤痕都在烧。他从来没有这样过,明明睁着眼,却像是睡着了。他还爬着,像是终于靠近了沈泽川的脚边。(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