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让萧二失去了圣心,又摘了他的腰牌,使他开春前都不能动弹。但他与皇上毕竟是多年故友,想凭靠这一件事情拿掉他,那是做不到的。”
“只要萧二仍旧是禁军总督,这阒都巡防便还是要落回他手中。诸位与我费尽周折,难道就是为了拿到八大营的暂行权,玩上个把月,再璧还于人?”沈泽川说,“这一次打了萧二,等他开春之后养足了精神,你要怎么面对他的反击?”
奚鸿轩扯开折扇,挥了几下,说:“那还能如何,这会儿决计扳不掉他。”
“扳不掉他,但却可以消耗他。”沈泽川不爱吃酽茶,尝过之后就没再碰,说,“皇上已经与他生了嫌隙,日后的嫌隙不啻于此,正该是你动作的时候。”
“我既无才名,又无寸功,”奚鸿轩笑道,“怎么比得过他呢?”
“不必妄自菲薄,”沈泽川敲了敲桌面,“这藕花楼的曲子都不(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