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能趴那么久,就是因为他爱驯服与煎熬的过程。他继承了萧方旭,生了超越常人的征服欲,这是他与萧既明最不同的地方。
晨阳把茶奉给他们俩人,稍稍行礼,说了句“主子有事吩咐”,便起身退了出去,换回靴子,守在门外。
屋顶上的骨津垂头,抛给晨阳酒囊,用眼神询问里边怎么样。
晨阳缓缓吐出口气,说:“……无事,主子有分寸。”
丁桃还抱着头,碎碎念着:“我是不是要死了死了死了死……”
“我看悬,”乔天涯蹭着雪,抽出烟枪,哈哈笑,“明年的今日,哥哥会记着给你烧纸的。”
丁桃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搓着头发,怒视着他们,控诉道:“都怪你们!你们若不打架,我就不会拉架,我若不去拉架,就不会掉下去,我若没有掉下去,就不会死了。我恨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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