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抱我。”
“来摸我。”
“来尽情地在我这里挥汗如雨。”
这种欲望如同毛毛细雨,不带侵略性,却不知不觉地侵略了进来。然而沈泽川自己又似乎浑然不觉,他留得另一种与色欲截然相反的冷漠,把这极度矛盾的困扰轻飘飘地扔掉了,让别人去想。
萧驰野不想继续想,他敏锐地觉察到这一次的“鹰”不那么好驯。他只能是自己唯一的主人,他不能忍受这样轻易被屡次唤起冲动的自己。
萧驰野转回头,关上窗,去了浴堂。
两个人又隔着踩墩各睡一方,背对着背,呼吸平稳,好像睡着了。
萧驰野贴着骨扳指,想起了许多事情。
这骨扳指并不是他的东西,最初它属于锁天关的冯一圣。冯一圣战死,把扳指留给了左千秋。左千秋戴着这枚扳指,在天妃阙一战成名,射杀了自己的妻子。
左千秋因此白了头,也因此一蹶(本章未完,请翻页)